我让约翰调取附近的监控,又让杨海泽去查奶茶的购买记录。可忙活了半天,监控只拍到凶手的模糊背影,没看到那辆白色面包车的踪迹;奶茶店的记录显示,这杯奶茶是半小时前有人匿名订购的,配送地址就是这条小巷。
“看来两起案子暂时没直接关联。”王思宁翻着勘察报告,“白色面包车案的死者身份还没确定,而这个城管的社会关系里,也没查到和面包车相关的线索。唯一的共同点,就是这杯奶茶。”
我盯着那杯打翻的奶茶,心里升起一股疑虑——凶手特意用同款奶茶留下痕迹,是故意混淆视线,还是背后藏着更深的联系?这个疑问,只能等后续的调查来解开了。
就在我们围着奶茶杯分析线索时,寸寿生突然从城管尸体的口袋里摸出一张被折得整齐的照片,快步递了过来:“风生,你看这个!”
我接过照片展开,背景瞬间让我瞳孔一缩——正是之前发现第一具女尸的野雅阁,照片里站着的女人,穿着米色风衣,眉眼和第一起面包车杀人案里的死者一模一样!
“这照片怎么会在他身上?”王思宁凑过来,语气带着疑惑,“难道这个城管认识第一起案子的死者?”
我指尖捏着照片边缘,仔细看了看背面,没发现任何字迹。“韩亮,立刻去查这个城管的社会关系,重点查他和第一起死者有没有交集。”我转头吩咐道,又把照片递给约翰,“把照片拿去技术科,看看能不能提取到其他指纹或者信息。”
约翰应声点头,拿着照片快步离开。我盯着照片上的野雅阁背景,心里的疑虑更重了——原本以为城管的死和白色面包车案没关系,可这张照片却把两起案子悄悄连了起来,那个藏在背后的凶手,到底想通过这些线索传递什么信息?
就在我们讨论照片的间隙,巷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女人快步冲了进来,看到警戒线后的尸体,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猛地冲到我们面前,情绪瞬间爆发,声音带着哭腔又满是怒火:“你们怎么现在才发现!他早就该出事了!那个死了的女人叫林晚秋啊!是我最好的朋友!”
我连忙扶住她,让她冷静下来:“你先别激动,慢慢说。你认识死者林晚秋?也认识这个城管?”
女人抹了把眼泪,咬着牙说:“我当然认识!林晚秋上个月还跟我吐槽,说这个城管总找她麻烦,一会儿要查她的营业执照,一会儿又说她乱停车,甚至还跟她要过好处!我当时就让她报警,她却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……谁知道她竟然就这么没了!”
她越说越激动,指着城管的尸体:“肯定是他!肯定是他跟别人串通害了晚秋!现在他自己也死了,真是报应!”
我示意杨海泽把女人带到旁边的长椅上安抚,转头看向王思宁:“看来这个城管和林晚秋的交集,比我们想的要深。先让技术科加快照片的鉴定,再重点查林晚秋生前和这个城管的纠纷记录,说不定能找到新线索。”
我扶着女人的胳膊,让她坐在巷口的长椅上,递过一瓶水,语气尽量温和:“你先平复下情绪,我们需要知道更多情况。你能不能说说,林晚秋的家在哪里?还有她和这个城管之间,除了之前提到的刁难,还有没有其他矛盾?比如更具体的冲突,或者她有没有跟你提过这个城管的其他事情?”
女人接过水,喝了一口,手指还在微微发抖:“晚秋家在蒙兰市西区的晨光小区,具体是3栋502。她跟这个城管的矛盾……其实不止是找茬那么简单。”她顿了顿,声音压低了些,“大概半个月前,晚秋跟我说,这个城管找到她,说知道她在野雅阁附近租了个仓库,还说那片要拆迁,让她‘意思意思’,不然就举报她仓库是违建。晚秋没理他,结果没过几天,她仓库的门就被人撬了,里面囤的货全没了——她当时怀疑是这个城管干的,可没证据,只能认栽。”
“还有吗?”我追问,示意韩亮把这些信息记下来。
“还有一次,晚秋开车去野雅阁送东西,这个城管正好在附近执法,拦着她的车说违规占道,要扣车。晚秋跟他理论,他还动手推了晚秋一把,幸好当时有路人帮忙,才没让他把车扣走。”女人说着,眼泪又掉了下来,“晚秋那时候就说,这个城管就是个无赖,可没想到……她竟然会被人害死,现在连这个无赖也死了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……”
我们根据女人提供的地址,很快赶到了晨光小区3栋502——这是一套两居室,门口还贴着林晚秋生前买的卡通门贴,推门进去时,客厅里正坐着一个穿浅紫色毛衣的女人,看到我们突然进来,她猛地站起身,眼神里满是警惕:“你们是谁?为什么来晚秋家?”
“我们是SCI调查局的,正在调查林晚秋的案子。”我亮出证件,指了指旁边的沙发,“你是?”
“我叫雅慧,是晚秋的合租室友。”女人紧绷的肩膀松了些,慢慢坐下,眼眶有些发红,“她出事后,我一直帮着照看她的东西,等着警察来找线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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