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竹国都城的断壁残垣在血色残阳下泛着诡异的红光,宫殿的琉璃瓦与百姓的尸骨交叠,青铜鼎里煮着未燃尽的竹简,上面的孤竹国文字正在被混沌黑雾吞噬。慕容艳的银白色作战服上沾着凝固的血污,右肩的破口处,灵血在红光照耀下凝成暗红色的珠串,像悬在半空的血玉络。
“抓紧这枚玉符。”云霄的机械义眼闪烁着红光,扫描着周围的混沌能量浓度。他的黑色作战服肘部被箭矢划破,左手牢牢攥着慕容艳的手腕,指腹磨过她掌心因悲伤而攥紧的指节——那是她每次看到考古现场的惨状时的习惯。“混沌之影在吸收灭亡时的绝望情绪,浓度超过80%就会实体化——就像你上次在殷墟,非要把那具殉葬者骨架拼起来,结果哭了一下午。”
慕容艳的作战靴在血污中打滑,靴底的防滑纹卡进块嵌着太阳纹的玉璋碎片,整个人被拽得往前踉跄。作战裤的大腿处被断矛划破道口子,露出的肌肤上,灵血与混沌黑雾交融,画出孤竹国的镇魂符:“是‘噬魂雾’!《孤竹国灭亡志》里记载的,能吞噬生者的魂魄和死者的记忆!”她的指尖突然戳向云霄的机械义眼,那里的镜头正对着她敞开的领口,“再乱看把你这电子眼抠出来喂雾里的怪物。”
“冤枉!”云霄突然举起机械臂作投降状,金属关节撞在块刻着孤竹国符文的青铜鼎耳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,“我在看雾里的能量节点!再说……”他突然凑近,热气拂过她沾满烟尘的脸颊,“你的锁骨在血阳下像块刚出土的朱砂玉,考古价值无法估量。”
“砰!”慕容艳的断矛柄狠狠敲在他的头盔上,血污溅了他一脸。二娃的怪笑从断墙后传来,红紫衣摆上挂着片女人的纱巾,他正举着个青铜酒樽往嘴里倒液体:“哎哟喂!这孤竹国的酒比三燕古国的烈多了!就是血腥味太重!”背后的朱雀虚影在血阳中忽明忽暗,BGM是跑调的《黍离》。
“根据《古代丧葬礼仪》第9条,禁止在殉难现场饮酒作乐。”四娃的银甲反射着血光与青铜光,背后的白虎虚影伴随着《军队进行曲》与丧乐的混合乐展开,他的激光剑劈开团噬魂雾,“二娃,你怀里的纱巾是孤竹国巫祝的‘镇魂纱’,沾了它你会被死者的怨念缠上!”
大娃的藤蔓从尸堆里钻出来,青绿长袍上沾着血污,背后的青龙虚影伴随着《葫芦娃》与《国殇》的混合曲展开,“我抓住它们了!像捆血色的粽子!”他的藤蔓突然被噬魂雾腐蚀,那些雾气竟长出玉制的牙齿,“哇!它们还会啃树叶!”
三娃的玄武盾挡住雾中怪物的撞击,黄褐光芒在血阳中闪烁,背后的玄武虚影伴随着编钟与哀嚎的混合乐展开,“根据《魂雾成分分析》,这些噬魂雾含有67%的精神能量和33%的玉石粉末,能记忆死者的死前画面——这是混沌之影用孤竹国的‘镇魂玉’炼化的,违反了能量守恒定律!”
乌兰的雪狼在尸堆间穿梭,她的皮衣被箭矢划破道口子,露出的手臂肌肉紧绷,一箭射穿了雾中怪物的核心:“墨尘!快找到孤竹国的‘镇国玉’!这雾怕它!”
墨尘的线装书摊在块幸存的玉案上,他推了推被血污溅到的眼镜,手指点着书页上的孤竹国地图:“找到了!在太庙的‘灵玉台’上!”
慕容艳拽着受伤的云霄躲进孤竹国太庙时,里面的景象令人心碎——祭祖的礼器散落一地,孤竹国历代君王的牌位被噬魂雾缠绕,其中一块牌位上,刻着的名字与慕容艳的先祖同名。
“别动。”云霄的声音带着机械义眼的电流杂音,他的机械臂在刚才的战斗中被雾中怪物抓伤,露出的线路冒着黑烟。他从急救包掏出个玉瓶,里面的回灵液接触到噬魂雾,瞬间爆发出金色的火焰,“是孤竹国的‘镇魂液’,能同时修复灵脉和机械。”他的指尖沾着灵液,轻轻涂抹在她的伤口上,那里的肌肤突然泛起战栗的潮红。
慕容艳的作战服前襟在拉扯中彻底撕裂,露出的胸前肌肤沾着黑色的雾尘,右乳侧的旧伤被雾中怪物划伤,灵血混着太庙的香灰往下淌,在玉制的供桌上积成个小小的血池,那些血珠竟在血阳中凝成了双色的玉髓。
“你的机械臂……”她的指尖划过他断裂的机械接口,那里的金属在回灵液的作用下渐渐愈合,“刚才雾里的怪物,为什么长得像你?”
云霄的机械臂突然抬起,指尖擦过她敞开的领口,那里的肌肤因紧张而泛着潮红。“混沌之影在挑拨离间。”他的吻突然落下,带着香灰的苦涩和彼此的体温,“就像它让你看到我的影子攻击你一样。”
慕容艳的手突然按住他的机械臂,将其按在供桌上,作战裤的裤脚被他的靴尖勾住,两人的身体在牌位的阴影中紧紧相贴。“我知道。”她的舌尖舔去他唇角的回灵液,灵血的味道里混着香灰的烟火味,竟有种奇异的安定感。太庙外传来雾中怪物的嘶吼和二娃的惨叫,但这些声音都像隔着层厚厚的玉壁,模糊而遥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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