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竹国太阳祭坛的青石板上,红山文化的玉猪龙与南天门计划的能量柱并排矗立,三燕古国的青铜鼎里煮着冒泡的混沌能量,鼎沿搭着孤竹国的紫砂勺,正一勺勺往外舀绿幽幽的“混沌浓汤”。慕容艳的银白色作战服裤脚沾着祭台灰,右肩的破口处,灵血在祭坛圣火映照下凝成暗红色的珠串,像悬在半空的血玉络。
“别碰那锅‘汤’。”云霄的机械义眼闪烁着能量分析模式,扫描着混沌浓汤的成分。他的黑色作战服肘部沾着青铜锈,左手虚揽在慕容艳腰后,指腹不经意蹭过她作战服被玉璋划破的裂口——那里露出的肌肤在火光中泛着健康的粉色。“是‘混沌陶俑’的培养液,混沌之影用孤竹国的紫砂泥、南天门计划的生物凝胶,混了白狼山的乌桓族骨灰——就像你上次在陶艺馆,非要用古紫砂泥混合丙烯颜料,结果烧出个五颜六色的怪物花瓶。”
慕容艳的作战靴在祭台边缘打滑,靴底的防滑纹卡进个刻着太阳纹的凹槽,整个人踉跄着撞进云霄怀里。作战裤的膝盖处被陶俑的尖耳划破道斜口,露出的肌肤上,灵血与祭台灰交融,画出孤竹国的破邪符:“是‘笑面陶俑’!《孤竹国陶艺志》里记载的,用活人灵魄混陶土烧制,脸上永远挂着诡异的笑!”她抬手就拧住云霄的腮帮子,“再乱瞟把你这电子眼抠出来当陶俑的眼珠子!”
“疼疼疼!”云霄夸张地龇牙咧嘴,机械臂顺势搂住她的腰,“冤枉!我在看陶俑的烧制工艺!再说……”他突然低头,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锁骨,“你的锁骨在圣火下像块刚出窑的紫泥壶,宜兴大师见了能当场拜师。”
“砰!”慕容艳的工兵铲柄精准砸在他头盔上,祭台灰簌簌落在他肩膀。二娃的怪笑从青铜鼎后传来,红紫衣摆上沾着混沌浓汤的绿点子,他举着个陶碗往嘴里倒:“哎哟喂!这混沌浓汤比三燕古国的酸浆好喝!就是后味发苦——四娃哥,你说这玩意儿喝多了会不会长犄角?”背后的朱雀虚影在圣火中忽明忽暗,BGM是跑调的《小苹果》重金属版。
“根据《生物危害防控条例》第3条,禁止饮用不明来源的生物培养液。”四娃的银甲反射着圣火与青铜光,背后的白虎虚影伴随着《军队进行曲》与陶埙的混合乐展开,他一剑劈开扑来的笑面陶俑,剑身在玉猪龙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,“二娃!你手里的陶碗内侧刻着‘殉葬品’三个字,碳十四检测距今3000年,再喝下去你的胃会变成文物保护单位!”
大娃的藤蔓从祭台缝隙里钻出来,青绿长袍上沾着陶土,背后的青龙虚影伴随着《葫芦娃》与《陶工歌》的混合曲展开,“我抓住它们了!像拔地里的陶萝卜!”他的藤蔓突然被陶俑的尖牙咬断,那些牙齿上竟涂着现代指甲油,“哇!它们还做过口腔护理!”
三娃蹲在陶片堆里,黄褐衣袖沾满了陶土,手里捧着本《中国陶瓷史》:“根据胎质分析,这些陶俑的氧化硅含量达72%,属于夹砂红陶——但它们的眼眶里装着南天门计划的微型摄像头,这违反了《文物保护法》第28条!”
慕容艳拽着被陶俑炸伤的云霄躲进祭坛旁的古陶窑时,里面的景象堪称时空错乱——孤竹国的柴火烧着南天门计划的压缩燃料,窑壁上既有用朱砂画的祭窑符,也贴着现代的耐高温胶带,地上散落着三燕古国的陶拍和电子测温仪。
“别动。”云霄的机械臂被陶俑自爆的碎片划伤,露出的线路冒着蓝火花。他从急救包掏出罐膏体,接触到空气瞬间变成陶土色,“是南天门计划的‘陶肌修复膏’,能同时粘合陶器和皮肉。”他的指尖沾着膏体,轻轻涂抹在她膝盖的伤口上,那里的肌肤突然泛起战栗的潮红。
慕容艳的作战服前襟在拉扯中敞开大半,露出的胸前肌肤沾着陶土,右乳侧的旧伤被陶片划破,灵血混着窑灰往下淌,在窑底的石板上积成个小小的血池,那些血珠在窑火映照下竟凝成了紫砂色的陶粒。
“你的机械臂……”她的指尖划过他断裂的线路接口,那里的纳米机器人正在用陶土修复,“这些陶俑的笑脸上,有孤竹国巫祝的咒文。”
云霄的机械臂突然抬起,指尖擦过她敞开的领口,那里的肌肤因窑火烘烤而泛着健康的红晕。“混沌之影在玩‘行为艺术’。”他的喉结滚动着,机械义眼的蓝光在她胸前的陶粒血珠上打转,“用陶俑的笑脸掩饰怨念,就像你上次在拍卖会,明明讨厌那个假古董,还非要笑着跟卖家砍价。”
慕容艳突然拽过他的手腕,将他的机械眼按在窑壁的祭窑符上,作战裤的裤脚被他的军靴勾住,两人的影子在窑火中拉得老长,像幅暧昧的皮影戏。“孤竹国《陶秘录》说,两心同频者的灵血交融,能净化被污染的陶土。”她突然低头,舌尖舔去他唇角的陶土,灵血的腥甜混着窑火的烟火气,竟有种奇异的诱惑。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