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日的上午,阳光正好。何雨柱琢磨着该如何“自然”地去给聋老太太做饭,并进行他的试探计划。直接上门显得突兀,最好有个由头。
正想着,机会就来了。
前院传来一阵小孩的哭闹声和阎埠贵提高嗓门的训斥声,隐约听着是因为阎家老三阎解娣抢了老小阎解睇的什么东西,兄妹俩打起来了。这在阎家是常态,三大爷阎埠贵的“算计”教育下,几个孩子也难免有点斤斤计较。
何雨柱眼神一动,计上心头。他故意慢悠悠踱步到前院,正好看见阎解睇坐在地上抹眼泪,阎埠贵在一旁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“三大爷,这是怎么了?孩子打架了?”何雨柱装作刚看到的样子。
“唉,柱子啊,你说说,这俩孩子,一点都不让人省心!”阎埠贵一脸无奈,“为了一小块糖,就能打起来!”
何雨柱顺势蹲下身,摸了摸阎解睇的头(心里有点嫌弃那鼻涕眼泪),从兜里(实则是系统空间)摸出一颗在这个年代堪称奢侈品的、印着精致花纹的牛奶糖——这是之前系统奖励的物资包里开出来的。
“行了,别哭了,男子汉大丈夫,为块糖掉金豆子,丢不丢人?”何雨柱把糖塞到阎解睇手里,“拿着,柱子哥给的,比她那块好!”
阎解睇看着手里从没见过的漂亮糖果,瞬间忘了哭,眼睛瞪得溜圆。旁边的阎解娣也忘了生气,眼巴巴地看着。
阎埠贵看得眼角直抽抽,这傻柱,这么大手大脚!那糖一看就不便宜!他嘴上却只能说:“哎呀,柱子,这……这怎么好意思……”
“没事儿,三大爷,哄孩子嘛。”何雨柱站起身,拍拍手,像是随口一提,“对了,我看后院老太太门口太阳挺好,想搬个凳子过去晒会儿,顺便看看她中午想吃点啥,我这休息,有空给她做一口。”
他这话说得自然,仿佛只是顺便关心一下孤寡老人。
阎埠贵正心疼那颗“昂贵”的糖,也没多想,顺口道:“哦,那感情好!老太太前两天还念叨嘴里没味儿呢!你去问问,她肯定高兴!”
目的达成!何雨柱心里一笑,面上不动声色:“成,那我过去看看。”
他回屋搬了个小马扎,又从系统空间里精心挑选了几样食材:一小块品相极好的五花肉,几颗水灵的小油菜,还有两个系统出品的、个头远超这时普通鸡蛋的大鸡蛋。他打算做一碗在这个时代堪称豪华的阳春面,但要在细节上做文章。
来到后院聋老太太门口,果然见她眯着眼坐在小马扎上,靠着墙根晒太阳,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。
“老太太,晒太阳呢?”何雨柱把马扎放在她旁边不远处,也坐了下来。
聋老太太眼皮抬了抬,看见是他,浑浊的眼里没什么波澜,只是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今儿天好,我也来沾沾光。”何雨柱笑着说,“刚看前院阎家小子打架,哄好了。想着您中午还没吃吧?我今儿休息,闲着也是闲着,给您做碗面吃?清淡点,也好消化。”
聋老太太转过头,仔细看了他两眼,那眼神似乎能穿透他脸上那点刻意摆出来的“热心”:“又麻烦你。”
“不麻烦,顺手的事。”何雨柱摆摆手,“您想吃什么口儿的?清汤?还是稍微带点味儿?”
“你看着弄吧。”聋老太太语气平淡,重新闭上眼睛,“我这老婆子,吃什么都行,能吃出个咸淡就知足喽。”
她这话听起来寻常,但何雨柱却听出了另一层意思:她不在乎形式,在乎的是本质,是“味道”。
“得嘞,那您等着,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何雨柱起身,拎着食材回了中院自己屋。
他开始和面、擀面。手法是原主扎实的基本功,但在揉面时,他刻意多揉了几遍,让面团更加筋道,这带着点未来追求口感的概念。切出的面条,粗细均匀,如同机制一般,这也超出了普通家庭手工的水平。
关键的汤底和浇头来了。他没用高汤,就用白水,但煮沸后,他加入了一点点系统出品的、提鲜效果极佳的“浓缩菌菇粉”(被他伪装成自己磨的蘑菇粉),汤色瞬间清亮中透出鲜香。酱油和猪油的调配比例,他也刻意调整,比这个时代常见的更注重层次感,猪油熬得格外香醇。
五花肉切薄片,用一点点酱油和糖(糖在这时算稀罕调料)稍稍腌制,在锅里快速滑炒,保持嫩滑,而非这个年代常见的炖煮至烂。小油菜焯水,翠绿欲滴,火候精准。最后,煎了两个系统出品的荷包蛋,蛋黄是漂亮的糖心状——这在物资匮乏、讲究油水足的时代,是很少见的做法,更追求口感的精致。
一碗面做好,清亮的汤底,雪白筋道的面条,粉嫩的肉片,翠绿的青菜,再加上那两个诱人的糖心荷包蛋,色香味俱全,尤其是那股鲜香,远远超出了这个年代普通家庭的水平。
何雨柱端着这碗精心炮制的“阳春面”,再次来到后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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