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月后,中印棉花铁路通车,第一列运棉火车载着旁遮普的长绒棉驶向西藏,再转运到苏州纺织厂。苏小梅的织厂立刻开足马力,织出的“中印缎”在欧洲热卖,意大利、西班牙的商人争相订货,比英国洋布的订单还多三成。
同时,印度的“中华抗寒棉”也迎来丰收——拉吉的棉田亩产比去年翻了一倍,交够东印度公司的份额后,还能剩下不少棉花卖给中华,赚的钱够给儿子买新衣服、送他去棉花学堂读书。卡马尔笑着说:“现在咱们不用怕蝗灾,不用怕英国的‘信用券’,靠自己的棉花就能过好日子!”
深秋,溥仪抵达旁遮普,参加“中印棉花合作庆典”。棉纺厂里,中印工匠正一起组装新的“大型棉纺机”;棉花学堂里,拉吉的儿子阿米尔拿着课本,跟着中华老师学棉花种植技术;铁路旁的集市上,印度百姓用棉花换的中华粮种、民生电灯摆得满满当当。辛格首领递过一份棉花报表,语气激动:“陛下,今年旁遮普的棉花产量翻了两倍,棉农收入涨了三倍,还向中东出口了第一批自主织的‘中印缎’,再也不用靠英国‘代卖’了!”
林巧、詹天佑、张謇走进来,手里捧着新的规划图:
“皇上,咱们帮印度建的第二座棉纺厂在孟买开工了,用的是新研发的‘水力棉纺机’,更省电!”(林巧)
“皇上,中印棉花铁路要延伸到孟加拉国,以后孟加拉的黄麻能通过铁路运到中国,再换咱们的机器和粮种!”(詹天佑)
“皇上,中东的波斯(伊朗)国王也派使者来,想请咱们帮他们建丝织厂,打破俄国的丝绸垄断!”(张謇)
溥仪接过规划图,望向棉花学堂里朗朗读书的孩子,棉纺机的轰鸣、火车的汽笛声、孩子们的读书声交织在一起,像一首实业兴邦的赞歌。他想起重生时养心殿的绝望,想起张之洞“实业为根,睦邻为翼”的遗愿,心里满是坚定:中华的崛起,从不是独善其身,而是以自主技术为笔,以邻邦信任为墨,在世界的地图上,画出一条自主、共赢、繁荣的大道。
当晚,溥仪在旁遮普的棉纺厂控制室里,铺开“亚非实业合作图”,用红笔将印度的棉花、缅甸的钨矿、越南的电力、中华的铁路连在一起,形成一条“亚非实业繁荣带”。他拿起笔,在图旁写下:“棉连中印,业通亚非;自主共赢,山河同辉。”
烛火摇曳中,这行字与之前的“矿联邻邦,业固山河”“电亮邻邦,光映四海”交相辉映。窗外的《强国谣》歌声传来,比任何时候都悠远——这是中华的声音,是印度的声音,是亚非各国百姓的声音,是铁骨撑山河、合作筑未来的声音,终将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,永远回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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