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长春宫出来后,高峰立刻去了内务府和太医院,挑选了几位细心、有耐心的太监,让太医院的太医对他们进行基础养生手法培训,尤其是足底穴位的辨认和按压力度的控制。培训结束后,他亲自考核,确保每位太监都掌握了正确的方法,才制作了 “授权调理太监名单”,盖上内务府和太医院的双重印章,分发到后宫各宫。
这天晚上,贤妃宫的宫女来送消息,说贤妃特意让御膳房做了高峰爱吃的莲子羹,感谢他揭穿骗子,还为后宫制定了防护措施。高峰笑着收下莲子羹,心里松了口气 —— 不仅解决了当下的骗子问题,还制定了长远的防护办法,以后后宫应该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情况了。
小德子端着莲子羹,一边看着高峰喝,一边说:“禄子哥,你可真厉害!不仅能识破骗子,还能想到用名单的办法防止再有人上当。之前我还听说,有些太监想借着你的名头骗其他宫女,现在有了这个名单,他们肯定不敢了!”
高峰点点头:“宫里人多复杂,难免会有投机取巧的人。咱们能做的,就是尽量堵住漏洞,不让好人受委屈,也不让坏人有机可乘。”
他喝了一口莲子羹,甜而不腻,心里满是温暖。想起之前规划的 “开养生堂” 的愿望,他心里琢磨着 —— 等以后离开皇宫,开养生堂的时候,也要制定一套严格的标准,确保每个技师都掌握真本事,不让百姓上当受骗。
这日清晨,东宫的宫门缓缓打开,身着素色锦袍的大皇子缓步走出,脸上带着几分温顺的笑意,与禁足前的张扬判若两人。禁足三个月,他仿佛褪去了往日的戾气,连说话的语气都柔和了不少。
“这段时间劳烦各位侍卫看守,辛苦了。” 大皇子对着守门的侍卫微微颔首,语气谦和,随后便带着贴身太监,径直往养心殿方向走去 —— 按规矩,禁足期满后,需向皇帝请安谢恩。
养心殿内,皇帝看着眼前恭顺的大儿子,心里虽有芥蒂,却也没再提往日的过错,只是叮嘱道:“你此次禁足,该好好反省过往的荒唐事。往后要安分守己,多向你弟弟学学,帮朕分担些政务,别再让朕失望。”
大皇子躬身行礼,姿态谦卑:“儿臣谨记父皇教诲,往后定当收敛心性,专心辅佐父皇,绝不再犯糊涂。”
皇帝点点头,挥了挥手:“罢了,你刚出来,先回东宫歇息吧,有什么事日后再说。”
大皇子谢恩后,缓缓退出养心殿。走出殿门的那一刻,他眼底的温顺悄然褪去,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翳。贴身太监跟在身后,压低声音问:“殿下,接下来要不要去拜见皇后娘娘?”
“不必了。” 大皇子脚步未停,声音冷淡,“先回东宫,按之前的计划行事。”
回到东宫,大皇子屏退左右,只留下贴身太监。他走到书架前,转动一本看似普通的《论语》,书架缓缓移开,露出后面的暗格 —— 暗格里放着几封书信,落款皆是 “礼部侍郎”“吏部郎中” 等官员的名字,这些人,都是昔日宰相(此处宰相应为大皇子生母家族或旧部,与前文文官派宰相非同一人,避免混淆)的残余势力。
大皇子拿起一封信,快速浏览后,对贴身太监说:“告诉礼部的王大人,下个月科举的考官人选,务必按信上的名单推荐,若有阻碍,就用之前备好的‘礼物’打点。另外,让吏部的李郎中留意新科进士的动向,凡是愿意依附咱们的,都记下来,日后给他们安排好去处。”
贴身太监连忙应道:“奴才这就去办,定不会让殿下失望。”
大皇子看着暗格里的书信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—— 禁足的三个月里,他看似反省,实则一直在暗中联络旧部。如今皇帝对他放松警惕,正是恢复势力的好时机。科举是招揽人才、渗透朝堂的最佳途径,只要能在考官中安插自己人,再拉拢一批新科进士,用不了多久,他就能重新掌控话语权,到时候,三皇子和那个碍事的高峰,都得给他让路。
与此同时,景仁宫内,小德子正鬼鬼祟祟地走进内殿,手里还攥着一张纸条,脸上满是紧张。“禄子哥,有个事跟你说,你可千万别声张!”
高峰放下手中的奏折,见小德子这副模样,心里顿时有了预感:“怎么了?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小德子凑到高峰身边,压低声音说:“刚才我去礼部送东西,听到礼部的刘太监跟人嘀咕,说大皇子昨天私下见了礼部侍郎,还塞了个锦盒给他,好像是为了下个月科举的事。刘太监还说,最近好多以前跟宰相走得近的官员,都悄悄去东宫见过大皇子了!”
高峰眉头一皱 —— 大皇子刚禁足期满,就迫不及待地联络旧部,还把主意打到了科举上,显然是想通过科举安插亲信,慢慢恢复势力。若是让他得逞,日后朝堂局势恐怕又会动荡。
“你确定消息可靠吗?” 高峰追问,语气严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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