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碧波荡漾的公海上完成交接后,靓坤驾驶货轮缓缓靠向那艘白色豪华游艇。两船并拢,他利落地一跃,踏上游艇甲板,对等候多时的船员们露出爽朗的笑容。
“兄弟们,不好意思耽误大家工作了,等回香港再请各位喝酒。”靓坤心情极好,再加上一笔意外之财入账,语气格外轻松。
船员们纷纷喜形于色。一个老水手搓着手笑道:“坤哥太客气了,您在游艇上备的好烟好酒,我们可没少享用,那可都是上等货!该是我们向您道谢才对。”
“没事,东西买来就是给人用的。待会我再给你们搬些上货轮,带回去吃。”靓坤拍拍他的肩,“这次麻烦大家在公海等了这么久,就当是一点补偿。”
他走进储藏室,只见里头琳琅满目,好烟好酒、各类吃食应有尽有。他搬出几箱酒水、几条烟,又挑了不少精致食品,交给船员——算是他们耗这一天时间的酬劳。
待船员们欢天喜地搬着“战利品”返回货轮,靓坤这才启动游艇,调头返航。夕阳西斜,游艇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划出一道优雅弧线,驶向东京港。
当晚,东京港区的米其林三星餐厅里烛光摇曳。靓坤与中森明菜相对而坐,桌上摆满精致的法式料理。
“亲爱的,你今天去做什么啦?”明菜切着鹅肝,关切地问。
“没什么,本来想陪你去练歌,但想想我也不懂这些,去了反而打扰你工作,就找山本寿田借了艘游艇,出海钓鱼了。”靓坤轻描淡写地带过,并为她斟上一杯红酒,“倒是你,最近又要录新专辑,又要跟进实验室的研究,还要盯工厂建设进度,真是辛苦了。”
晚餐后,两人来到银座一家高级清吧。环境雅致,墙上挂着浮世绘复制品,空气中弥漫着清酒的醇香。刚在吧台前坐下,山口寿田和佐藤一郎便相继到来。
“李桑,来日本几天了,可算想起我们了!”山口寿田一进门就大声招呼,在靓坤身边坐下,点了一杯山崎威士忌。
佐藤一郎则沉稳许多,他微笑着与靓坤握手:“李桑,最近在忙什么?好久没来日本,还以为你把我们这头的生意给忘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忘?我来日本,肯定得先陪女朋友温存几天嘛。”靓坤半开玩笑地回应,“现在不就找你们聚了?公司这么赚钱,我要是忘了,那心得有多大?”
几人正举杯畅饮,何超琼踩着高跟鞋优雅步入酒吧。她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套装,显得干练利落。
“不好意思来晚了。”她在靓坤另一侧落座,点了一杯香槟,“刚和团队完成一单房产交易,利润相当可观。现在的地产行业,简直就像在抢钱。”
几杯酒下肚,何超琼愈发兴奋地说起近期业绩:“我们简直就像在印钞票!最初投的20亿美金,现在资产已经滚到快50亿了!”她双眼发亮,“尤其是涉谷那块地,一转手就翻了十倍!”
山口寿田和佐藤一郎都露出兴奋神色——他们可都是这家公司的股东。佐藤一郎感叹:“何小姐的商业眼光,我们真是望尘莫及。所以大家才一致推选您来掌舵。”
然而靓坤却轻轻晃着酒杯,朗声提议:“来,为我们公司继续发财,干了这一杯!”
何超琼同样满面春风。她一直努力打拼,就是想凭实力证明自己,让父亲放下成见,接受陈百强。她举杯与靓坤、佐藤、山口以及中森明菜相碰,兴奋地说:“市场这么热,我们一定要乘胜追击,继续加大力度拿地、买房!”
她始终记得靓坤说过:日本地产的热度最多再维持两年。因此她不断极限操作——拿地、赚钱、卖地、再买房、再贷款,将资本游戏玩得风生水齐。
靓坤曾叮嘱她,这套逻辑不要外传,只需听他的指令行动,时机一到就一起撤资。何超琼虽不完全明白他的用意,却仍满面笑容地对众人说:“能赚这么多,也仰仗各位股东的信任,让我能灵活调度资金,否则我们也发展不到今天。”
“正因为地产市场大火,全球资本都涌进了日本地产。”靓坤早将人性贪婪看得透彻,故意语重心长地提醒,“做生意要记住,行情最好的时候,就得想好退路。当一个行业挤满资本,确实说明它有利可图;但当资本准备撤离时,你得有眼光判断何时退出最有利。尤其要记住一句商业格言:别人贪婪时我恐惧,别人恐惧时我贪婪。”
他抿了一口威士忌,继续对几位合伙人说道:“现在我们赚得盆满钵满,但我希望,在我决定让公司全面撤资时,你们也能及时抽身。”
几位合作伙伴,包括中森明菜,都觉得他有些危言耸听——日本的经济专家都说经济会持续上行,怎么可能下滑?何超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山口和佐藤则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坐在靓坤斜对面的山口寿田举杯笑道:“李桑,放心投资日本地产,我非常看好我们公司的发展前景。日本经济绝不会下滑,全世界资本都看好我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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