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国人口器官贩卖?秘密社团“血盟”?林晚晴心中警铃大作!这比之前单纯的商业倾轧和遗产争夺,性质要恶劣和危险得多!
“至于我要告诉爸的另一个秘密,”林晓月的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“是关于当年我被调换到林家时,身上带着的一件小东西——一个银质的、刻着古怪符号的长命锁,和你那个很像,但花纹不同。那个锁,不是林家的,也不是梁家的。是我生母偷偷塞给我的,她说,那是沈婉如夫人生下你时,托她保管的‘另一半’。她也不知道具体有什么用,只说要我无论如何藏好,别让梁家的人知道。后来,这个锁在我十岁那年,莫名其妙不见了。我一直以为是丢了。但前些天整理旧物,在我小时候的一个玩具熊肚子里,找到了它。”
她说着,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用手帕包裹的小物件,走到林晚晴面前,轻轻打开。
手帕里,静静躺着一枚小巧的、有些发暗的银质长命锁。锁的造型古朴,正面刻着的不是“长命百岁”,而是一些扭曲的、仿佛藤蔓又仿佛文字的奇异符号,在台灯下泛着幽暗的光。
林晚晴的心跳骤然加速!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脖颈间的那枚青铜长命锁。父亲留言说需要“长命锁”开启保险柜,但从未说过,长命锁可能有“另一半”!而且,这银锁上的符号,她从未见过,却隐隐觉得有些眼熟,似乎……在哪里感受过类似的气息?
“我不知道这有什么用,”林晓月将银锁放在林晚晴面前的茶几上,“但我想,它或许和你要开启的东西有关。现在,物归原主。”她退回书桌后,重新坐下,“我能做的,只有这些了。等出国手续办好,我就会离开。以后,林家的一切,都与我无关了。林晚晴,以前……是我对不起你。以后,你自己保重。”
她的语气平静而疏离,仿佛真的已经斩断了与林家、与过去的所有联系。
林晚晴看着茶几上那枚小小的银锁,又看看眼前仿佛换了一个人的林晓月,心中疑窦丛生,但对方给出的信息又实在太过关键和震撼。
她拿起那枚银锁。入手冰凉,比她的青铜锁轻很多。那些奇异符号在指尖摩挲下,似乎有极其微弱的、难以形容的波动感。
“这个‘血盟’,还有梁家涉及的灰色渠道,你知道多少具体信息?”林晚晴问。
林晓月摇摇头:“我知道的非常有限,都是我妈昏迷前语无伦次时说的碎片。具体的情况,恐怕需要你们自己去查。不过,”她犹豫了一下,“我妈提过一个名字,说梁家当年和‘血盟’对接的中间人,代号好像叫……‘旗袍’。”
旗袍!林晚晴脑中立刻闪过之前沈国华提到过的、“老先生”沈怀远身边那个神秘的“旗袍女顾问”!是同一个人?还是同一个组织成员共用代号?
线索似乎越来越多,也越来越扑朔迷离。
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”林晚晴将银锁小心收好,站起身,“你……也保重。”
林晓月点了点头,没有再说话,重新转过去,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。
林晚晴离开房间,轻轻带上门。站在走廊里,她握着口袋里那枚冰凉的银锁,心绪翻腾。
林晓月的转变是真是假?她给出的信息是陷阱还是钥匙?银锁和“血盟”的出现,又将把局势引向何方?
还有瑞士银行那个神秘的“S”先生……必须尽快查清楚!
她快步走下楼梯,决定立刻去找陆寒琛和沈国华商议。时间,真的不多了。
第二天一早,林晚晴便前往军区总医院看望陆寒琛,同时带去了银锁和昨晚从林晓月那里得到的信息。
陆寒琛的伤势恢复得不错,已经可以下床短暂活动。听了林晚晴的叙述,又仔细查看了那枚银锁,他的眉头紧紧锁起。
“‘血盟’……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号。”陆寒琛沉思道,“几年前,在一次跨军区的情报交流会上,隐约听南边来的同志提过一嘴,说境外有个背景很复杂的华人组织,涉及领域很广,从侨团生意到地下军火、情报交易都有沾手,但行事非常隐秘,很难抓到把柄。如果梁家和‘老先生’真的和他们有牵连,那事情就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、更危险。”
“至于这个银锁,”他接过银锁,仔细感受了一下,“上面的符号……我不认识,但感觉……不像是单纯的装饰。晚晴,把你的长命锁拿出来。”
林晚晴依言取出青铜长命锁。
陆寒琛将两枚锁并排放在一起。在自然光线下,两枚锁除了材质和花纹不同,大小竟然几乎一模一样。当它们靠得很近时,林晚晴似乎感觉到,自己那枚青铜锁内部,传来一丝极其微弱的、几乎难以察觉的温热。
“它们之间有感应!”林晚晴低呼。
陆寒琛也察觉到了异样,眼神更加凝重。“看来,开启瑞士保险柜,可能不止需要三样信物,还需要这‘另一半’长命锁?或者,这银锁是打开保险柜内某种‘内层’或‘加密部分’的钥匙?沈叔叔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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