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入结构。”张颖切换图表,“今年1-5月,集团总收入4,280万元。分业务线看:音乐制作与艺人经纪收入1,620万元(占比37.9%),网吧系统服务费收入1,850万元(占比43.2%),好听音乐网广告收入24万元(占比0.6%),其他收入(版权授权、活动承办等)786万元(占比18.3%)。”
她用激光笔指着饼图:“目前最大的收入来源是网吧系统,但增速最快的是音乐业务。预计六月份双专辑发行后,音乐业务收入占比会大幅提升。”
“利润情况。”张颖翻到下一页,“1-5月,集团净利润1,170万元,净利润率27.3%。分季度看:一季度净利润380万元,二季度(4-5月)净利润790万元,环比增长108%。”
她抬起头:“这个增长主要来自两个方面:一是网吧系统加盟费的集中确认,二是《Baby》等歌曲的国际版税开始回流。预计三季度在双专辑发行的推动下,利润还会创新高。”
我在白板上记下关键数字:总资产3.21亿,净利1,170万,增长108%。蓝色的笔迹和黑色的交错,构成一幅复杂的财务图景。
“现金流。”张颖最后说,“截至6月1日,集团账面现金3,860万元。其中1,600万元是预留的运营资金,800万元是《华夏》专辑的制作和宣传预算,600万元是半导体基金的二期预备款,剩余860万元为自由现金流。”
她合上文件夹:“总体评价:现金流健康,资产结构合理,增长势头强劲。唯一的风险点是——业务线太多,管理复杂度高,对核心团队的挑战很大。”
我点点头。张颖说到了关键点。漂亮的数字背后,是无数个加班的夜晚,是一个个攻克的技术难题,是一次次艰难的谈判,是团队成员牺牲个人时间换来的。
“接下来,”我看向赵振,“法律与投资板块。”
赵振站起来,他没有准备PPT,只是翻开笔记本,用他一贯的、条理清晰的方式汇报。
“首先是IFPI诉讼的进展。”他说,“经过五轮谈判,我们与IFPI达成和解协议。核心条款:我们一次性支付120万美元赔偿金,分三期付清;我们承诺建立更完善的版权过滤系统;IFPI撤回全球范围内的诉讼,并协助我们与其他唱片公司谈判。”
他顿了顿:“这个结果比预期好。最初对方要价300万美元,且不撤诉。我们能谈到这个程度,主要得益于三方面:一是我们与滚石、华纳达成了正版合作,有了谈判筹码;二是我们主动推出原创扶持计划,展现了建设性态度;三是……”他看向我,“田总在发布会上‘开放后台数据’的提议,震撼了整个行业,赢得了舆论支持。”
我摆摆手:“是团队的努力。继续说。”
“半导体投资基金。”赵振翻到下一页,“首期投资2,400万美元已全部到位,占中芯国际首期基金的6%,对应项目公司2%股权。法律文件全部完成,包括投资协议、股东协议、知识产权归属协议、退出机制约定等,共1,243页,中英双语。”
他推了推眼镜:“我带队审了四遍。核心条款都对我们有利:知识产权归项目公司,我们有权查阅技术进展,重大决策有一票否决权。最重要的是——我们锁定了下一轮融资的优先认购权。”
“张博士那边有什么反馈?”我问。
“他很满意。”赵振说,“他说我们是他见过的最专业、最高效的投资方。没有干涉技术,但提供了关键的商业和法律支持。他还说……”赵振笑了笑,“6月18日的奠基仪式,你一定要去,他要和你喝一杯。”
会议室里气氛轻松起来。大家都知道,芯片投资是个十年周期的长跑,短期内看不到回报,但它的战略意义,超越了所有财务数字。
“最后是人才数据。”我说,“王工,你来。”
王工重新站起来:“截至6月1日,星海系(包括所有关联实体)全职员工总数247人。其中北京总部132人,上海办公室38人,武汉运营中心28人,其他地区(广州、成都、西安等)49人。”
他调出组织结构图:“员工构成:技术研发87人(占比35.2%),内容制作46人(18.6%),运营市场62人(25.1%),行政管理32人(13%),其他20人(8.1%)。”
“学历分布:硕士及以上38人,本科156人,大专53人。平均年龄26.8岁,最年轻的员工19岁,最年长的48岁。”
“薪酬福利。”王工继续,“人均月薪4,200元,是北京市平均工资的1.8倍。我们为所有员工缴纳五险一金,提供年度体检、带薪年假、项目奖金。此外,员工期权池目前还有12.3%的份额,计划在今年年底前完成第二批授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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